的照片和名字,还是落地苏丹之后摇摇头,“不吸了。”
“嫌弃我?”
老老实实趴在他胸口。
船上那人看一眼,不远处太阳椅上的一大一小身体,阿泽大概知道彬哥身上的人是谁,她裹着袍子缩成一团只露一个脑袋像只猫儿一样,被男人胸膛罩着,阿泽扫一眼旁边黑色的袋子,上面的血都干了,硬成一块一块。
解开黑色袋子,人还没醒,又泼一盆海水在他身上。
刺骨的冷感,钻心的疼痛,躺在下面的人很快醒了。
眼瞅着烟快烧到他手指尖,“不是啊,我已经很久没抽了,不想抽。”
头顶传来一声轻笑,“为什么不抽了?”
陈茵动动脑袋,他胸口跟石头一样胳得脸疼,找个舒服的位置,喃喃一句,“我找到你了呀。”
烟猛吸一口扔在烟灰盒子里,灰白烟雾沿着鼻尖缓缓向上,飘向天堂。
捏捏她耳朵,“换个姿势。”
陈茵下巴抵在他胸肌处,不解地望着他。
男人扶着她的肩膀翻转过来,直面那艘货轮。
桅杆上已经亮起明黄的灯,孤独又凄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