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孩子,真是陈思情的?”
可她并不像会选择代孕的人。
韩舟哽了下。
“我不应该……”他眼睛匆忙眨动,舔舔下唇,“好吧,这是她前女友的孩子,就是、送对戒那位,叫辛雅琳。”
沉栩快被他绕晕了,脸上浮现出疑惑。
韩舟垂眸,明显不想谈论这件事,但他总得自保:“我们现在也无从确认,孩子的爸爸是谁,雅琳生下她不久,人就消失了。”
“思情一直养着,视如己出。”
韩舟剧烈运动完,本就精疲力竭,眼前都隐隐发暗。他干脆坐在鞋凳上,继续把事情讲清楚。
陈思情当年被包养,选择先和小女友分手,免得对方惹上麻烦。
等辛雅琳再次出现,找到陈思情求助,已经快要临盆。陈思情还在剧组,立刻托人在当地买了房子,请阿姨照顾,还告假去陪产。
无故离开剧组一周的事,沉栩倒是听说过。
因为这事,陈思情挨了很久嘲,导演还公开表示过,不会再跟这样毫无责任感的艺人合作。所以她后来很珍惜自己的羽毛,病了也不请假、轻易不轧戏。
事情大概说清楚,沉栩那股憋得快爆炸的气才消。
韩舟抬起苍白的脸: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。”
沉栩知道他现在很难受,但有些事她必须明确,不然会如鲠在喉、寝食难安。
“我一直没有问过你,为什么会选择退圈?怎么…会瘦成那样的?”
韩舟无奈地苦笑了下:“因为我受够了、不想再陪睡了。”
他一直要靠吃药,才能在那些人面前勃起,后来发展到吃药也没用。
“瘦是因为抑郁,我几乎吃不进东西,记忆也变得模模糊糊的。”
他偏开脸,勉强笑着,但看起来更像是快要哭,“你这么聪明,明明都能猜到大概…非要听我亲口说。”
沉栩有点害怕,她不能再逼他吐珍珠了,她的蚌快要死掉了。
她靠近些,去触碰他肩膀,想抱住他。韩舟却躲开,说自己身上都是汗,很脏。
夜里,沉栩又悉悉索索贴近,说想要他。
韩舟没有拒绝,只是无论她怎样温柔以待,他都无法勃起。他压抑住声音,任她摆弄着,偶尔才会发出一点痛苦的低吟。
沉栩从他身体里退出来,亲吻他宽阔的背脊,有些后悔:“算了……”
韩舟忽然抓住她手臂,握紧:“给我上锁。”
贞操锁反而让他找到点感觉,纤腰轻轻扭着,仰高身体,开始求她再猛些。
沉栩按住他冲撞,狠狠掐着那鹤颈,汗滴在他胸口,染上夜色、闪闪发光。
他还是没法彻底硬起来,冷汗浸透床单,四肢蹭动,留下一片漩涡。
实在太痛苦了。
他开始嘶哑地呼救:“妹妹……妹妹、不要!”
沉栩立刻停下,焦急地亲吻他,要去开灯。韩舟阻止,她只好先摸黑解开鸟笼,抚摸着,试图帮他解脱。
一滴泪从韩舟眼角缓缓滑落下来。
他盯着天花板,让她别继续了:“没用的。”
沉栩终于开始小声地,重复说对不起。
他将她揽进怀里,抱紧:“不怪你、这不怪你……”
韩舟以唇触碰他倔强的耳缘,询问戒指什么能做好。他想在去拍下一期综艺前就戴上,这样他能安心些。
沉栩说很快,韩舟身体才放松,在她柔软的后背上轻轻摩挲。
“沉栩,我们分房睡一段时间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