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再次掰开她抽搐收回的整个大腿,她的小腿随顶弄盈盈摇晃,镜子角落也见不到脚底。遗憾地叹,伸出饥渴的舌头舔她耳朵最柔软的地方,然后穴道收缩了一下,他忍不住发笑。然后就更不要脸地伸出整条舌头舔。舔得太满意,以至于忍不住亲她,嘴角全是晴朗的幸福微笑的弧度,暗含要把所有阻碍他幸福的东西都毁灭的鬼畜力量。
腰部肌肉晃动,收缩,几乎不需要弓腿,他的肉棍也几乎没变,只用活动肉棍捅操她的淫润穴道,奸邪地刺激泉眼,甚至留了大半截在外面。镜子里的邱叙反复进出她漂亮坦荡的阴部,贴得紧闭,抽出一点儿时甚至让蚌的褶皱晃动,水洗涮他,喷得水试图顺她屁股流淌。
很快,那些水滴自然落地。他进出时前进后撤隐现的健壮膝盖,其中一只下面还有她换过消毒液的小小伤口,因绷力用腿部肌肉肏弄侍奉,渗出浅浅一层组织液。他肏得并不狠,隐隐期待那个伤口在自己没那么在意的时候发痛的迷醉快感。他喜欢痛苦,那种无法回避的、原汁原味的痛苦。
她捏住后颈邱叙,抓不住他又开始慢条斯理插它的穴,整个穴道都被他玩了,被他看得清清楚楚。他观看镜影,显得格外有兴致,卧蚕下鼓起某种振奋快乐的东西,眼珠子痴缠幽腻,她想脱离却完全只能被迫接受。毕竟被背后位着弯折肏弄,是她默许造成的局面。
骚水往延过肉棒表面,她急促地喊起来,“快点。”要到了,又被鸡巴肏得不够。
邱叙温和笑:“你准备好了,是吗?”
她闭眼点点头,接着猛地睁开眼,晚了晚了。
他把女人整个身体往前倾,变为更适合凿她的角度。紧接着屈弓起那两条肌肉遍布的大腿,大脚掌按住脚面,稳住身体的重心联活起核心,冲撞挤拔她的屁股穴道,腰腿十分凶猛,浮现某种爽朗干净的微笑,啪啪肉身和低微水声逸散在他嵌入她膝窝后肉嵌入的地方里,嗡震她整条身体轴线。
她轻微喊叫,乳尖飞摇,肩头里的骨骼颤动,手臂下意识抓紧他,手掌安放震慑意味地揪他后发。镜子里的女人正无声张嘴喊叫又被狗肏了,抬起干净腋窝,当她视线飞乱间看不清这些,想起邱叙的舌尖曾舔弄那里,最后说服她用龟头肏腋窝,她开始略有不满地皱眉收垂下手肘。耻感,发现自己自恋的耻感,身体的快感却还在持续,后骨架震颤,完全掌握她身体里会舒服的地方,每一下都直直往里凿。她闭上眼放任邱叙肆意冲撞她体内,闭上眼,颌边在滚动。
如果可以,他真希望有一个男人能在自己用劲操她时舔过她伟大的面庞,让她体味他内心的赞扬,这世上只有男人理解他对她的灵肉崇拜。
游鸿钰可就不一定这么想了,她是一个骚浪还无比严于律己的人,竟然同时具有硬币的正面与反面,自由旋转。她被肏干出来时性欲是那么动人,以助于他会有种这种美好不一定只属自己的悲剧感伤错觉。
他的睫毛抽动,闭上眼紧紧抱稳她,想勒断掉,肏她腿心,更恨镜子里那个腰挺得不像很会做爱的邱叙。如果他自己不懂得掌控那种不断涌现的恐惧焦虑,只会不断内化攻击自己,迟早会沦入疯狂。
“游鸿钰,你看,你的骚穴全是水。全是水。”他睁开眼,骂出来时爽了一秒,更爽的是游鸿钰夹住了他的棍棒,侵袭到要死的快感让他脊梁都抖出,全身肌肉不可自制颤栗,咬牙继续冲撞。顶弄她。比在雨天加速行驶还刺激。他完全陷入伤害爱人的泥沼。每当他以为自己在那的时候,游鸿钰不见了,躺到安静水雾池塘面,花月堆迭她安睡的面庞。
“你肏这口骚逼肏得舒服吗?”她说着,声音不甜美、不冷涩、不掩饰,尾音都回荡浴室。那是带着一点质询的语气。
“……”邱叙猛地震悚,像听错,眼睛寻觅,求某种确认。
片刻后,如被撸顺毛一般,疯狗发出粗闷甚至微弱发嗲的喘吟,“……很舒服。”游鸿钰整个身躯随震摇,女人幽娴地笑话道,“邱叙,你有没有发现?一做爱,你话就特别多……”
邱叙缓缓碾磨她,眯眯眼充盈地笑,他喜欢在她刺激下保持气度,他不要脸,他原来可以不要脸。
邱叙亲亲她耳廓:“这个问题的原因,绝对在你身上。你得好好想想了。”
持续用力操弄,让她高潮忍了很久,汇聚为一次想喷的强烈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