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伦
只一根手指而已,衍繁月的呼息便不稳了。今天被玩弄了太长的时间,又和崔珀进行了如此激烈的性爱,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还是处在亢奋的状态,十分敏感……曹宇衡的手指只轻轻转动几下,他便绷紧了身体,后穴也一阵阵强力收缩。
「啊……皇上……饶了……妾身……哦呃……」他身子一抽一颤的,竟像即将高潮。曹宇衡见只是手指便能勾出他如此媚态,更是兴奋莫名,哪可能收手。
曹宇衡撤出手指,叁两下便扒光了衍繁月,也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。火烫的肉柱从衍繁月身后抵上了那不断开开闔闔的入口,骂道:「骚爹爹!被男人玩了一整天变得更骚了!看朕干死你……」他赤红着眼,挺动腰身,饱满的龟头立陷,接着是棒身……蠕动着的内壁不断将他往最深处牵引,敏感又多情的程度让曹宇衡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,衍繁月更是不断抽气呻吟,叫得人浑身酥麻:
「呜……嗬……不要…了……小穴已经……受不了……咿呀……哦……好热……嗯哼……」
曹宇衡嗤哼了声,胸膛紧紧挨着衍繁月的背脊,下身贴着他磨动,搅出满满的水声。
「骗人,明明只被肉棒插进去就快高潮了吧……儿子的肉棒跟崔太医比起来怎样?嗯?是不是干到爹爹舒服的地方了?」
衍繁月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。被玩弄到熟透的花穴,不管曹宇衡用哪个角度戳刺,全都舒服得不像话……他紊乱地张着嘴哈气,曹宇衡的手指从身后伸来,他便乖巧地将其含入吸吮,模糊不清地说:「唔呃……骚爹爹……好喜欢……儿子的肉棒……再用力干…爹爹……哦呀……唔嗯……好爽……好厉害……哈啊……」
衍繁月疯狂地扭动屁股,迎合身后的抽送,『噗唧噗唧』的声响没断过,伴随他高亢欢愉的喊叫……他越叫,曹宇衡干得越带劲,甚至索性抬起他一条腿,狂抽猛送,净顶到衍繁月最致命的地方。
「父后的小穴……夹得朕爽死了……哦哦……朕要到了……你这骚货,真会吸……操……」
衍繁月可以感觉到体内的肉茎随着曹宇衡的低吼同步膨大了一圈,滚烫的高温让他连肉壁都像要烧融似的。他同样全身痉挛地大喊:「射进来……骚爹爹要……衡儿的精液……呜啊啊啊——射给爹爹……嗯啊——」
曹宇衡猛力一撞,强劲的热流灌进衍繁月体内,他双眼上翻,口水直流,再度达到今日不知第几次的高潮。
大汗淋漓的两人又在床上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,曹宇衡顺着衍繁月微湿的长发,道:「爹爹,过几日,孩儿可能要远行,恐怕有一段时日不得见了。」
衍繁月愣了一下,在他怀中抬起眼,问道:「这是为何?」这么突然的。
曹宇衡道:「辛兀国向来与我国交好,最近却不知为何,频频扰乱边境,孩儿想亲上前线,如能与辛兀王直接对上话,那更好。」
「……」
衍繁月脑中浮现了那五官深邃的剽悍脸孔。
辛兀王……他与曹旻翰称兄道弟,两人的交情看来很不一般,现下改朝换代便作乱,是否因为知晓了什么……?
衍繁月咬了咬下唇,有种不安感在心中扩大。他凝着脸孔,对曹宇衡道:「本宫也要去。」
曹宇衡一愣,匪夷所思地说:「爹爹……那可是前线,很危险的……不成。」
衍繁月抓着他,有些迟疑地道:「衡儿,爹爹……曾经与辛兀王有过一面之缘……」
曹宇衡一听,更是惊讶。「有这回事?!什么时候!?」
曹旻翰让他用身体服侍辛兀王的事,在宫中仅有曹旻翰的几名亲信,例如崔御医知晓,何况当时,曹宇衡等于是糊里糊涂地被派往边境,一阵忙乱中,根本无暇察觉衍繁月发生了何事。
衍繁月哽了一下嗓,顾左右而言他地说:「总之……若是能与辛兀王见上一面,那……也许有本宫能帮得上忙的地方……」
衍繁月心意坚决,曹宇衡也劝不退他,只好祕密带着他一同上路。一路颠簸,来到了北方边境。
衍繁月望着那熟悉的大漠景象,回想起那时来此寻夫,被曹旻翰玩弄着身体,再看看现下,只觉人事全非,不胜唏嘘。
曹宇衡正听着前线将领的汇报,立刻就有探子来报,说是辛兀王想和新任皇帝见上一面,但是得在辛兀国境内。
将领们无不大声反对:
「陛下,小心有诈!」
「岂有此理!堂堂凌戍天子,怎可任这蛮子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!」
「陛下,万万不可!」
将领们你一言我一语,曹宇衡揉了揉眉心,转过头,问着坐在一旁,戴着面纱的衍繁月。「父后,您怎么看?」
柔柔缓缓的嗓音自面纱后飘出,彷彿一线清泉,浸淫着听者的耳朵,闻之令人身心都无比舒畅。
「皇上,本宫与辛兀王曾有一面之缘,其并非无理好杀之人。传令官也没说不得带随扈前往。本宫认为:约在两国交界处,各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