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的确有些可怕。
明明看着清冷倔强,到了床上却热情又娇气,爱哭又爱闹,极致的反差最致命,致他的命。
无论他如何压制,都不得不承认,他对她有强烈的欲望,从见她第一眼开始。只要见到,就想亲她,吻她,要她,就像是一个魔咒,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洪水猛兽。
然而,她不是他的洪水,他也不是她的,当冰火相遇,就注定会泛滥成灾,谁也逃不掉!
“过来!”他按灭手中的香烟,朝她伸出手掌。
唐佳音轻盈地飘过来,被一把拉到腿上。
陆照一条手臂环住她的腰肢,一手覆上胸口,头也埋了进去,用唇舌探寻若隐若现的沟壑,精心浇灌的蜜桃,饱满诱人,咬一口似汁水四溢,他爱极这蜜桃。
刚刚换上的袍子,几下便被剥落,唐佳音仰头闭眼抱住他的头,任他贪婪索取,吮吸、舔舐、肆意凌虐,一股酥麻痒从胸口窜至小腹,有热浪袭来,她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,肿痛未消的穴道又情动了,因他的撒野而动。
她发出难抑的低吟,用力将胸腹挺向他,他还以更猛烈的啃噬,在她带着哭腔的颤栗中,将她撂倒躺平,热唇一路下滑,吻上红肿的花唇,用舌尖逗弄小花萼,将汩汩流出的甘露吸吮入喉,她难耐地扭动腰腹,要被这种麻痒折磨疯掉,紧紧夹住他的头,用腿根蹭他耳朵,似求饶又似催促。
陆照掰开头两侧的大腿,起身覆上她的嘴,她已无暇顾及他唇边的水光,呜咽着张开口齿任他侵入,吞咽他给予的所有。
下面也终于抵上令她沉沦的武器,坚硬滚烫,她感到自己被点燃,任凭吞咽再多津液,也烧得头晕目眩,调皮的巨龙却左右摆动,煽风点火,她恼恨地挺起腰腹,主动出击,终将巨龙诱入泉眼,一旦挤过狭窄隧道,欲龙便肆意冲撞起来。
大床隔着人体被撞得凹陷,吱呀吱呀的声响伴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吟哦,奏出一串串淫艳靡软的夜曲。
骤雨停歇时,唐佳音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,终于哭哭啼啼地昏睡过去,陆照拂开她脸上的发丝,白净的小脸又全是水渍,他想,她的所有眼泪怕是都流在了床上!
吻吻她濡湿的脸蛋,揽住她闭上眼睛,却毫无睡意,想了很多。
唐佳音醒来时,陆照刚从健身房出来,露在t恤外面的臂膀泛着水光,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。
唐佳音对他的精力感到惊恐,她浑身酸痛地瘫在床上,四肢无力,嗓子干疼,连脚指头都不想动。
“饿了吗?”陆照低头亲她。
“不饿。”她摇头,被自己的声音吓到。
陆照嗤地笑出来:“谁让你叫那么大声。”
“起来吗?”
她不敢吱声了,只是摇头。
摸摸她额头,确定她只是懒不是病,帮她拉好被子盖住裸露的肩膀,陆照才转身走出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