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迟到也没人敢说老板的不是,可她只是个打工仔,迟到要扣工资的。
她有点后悔没把手机拿在手上,至少还能看看有没有紧急事务要处理,虽然现在她已经变成了闲散人员,重要的活儿交不到她手上,只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不自觉想看点什么。
眼下她动都不能动,越挣扎身上的束缚就越紧,一时半会儿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拖延无法解决问题,沉路安只能硬着头皮拍拍身上的人,轻声道。
“湛沅,湛沅,让我起来好不好?湛沅”
“吵死了!”
闷在被子里的人暗吼一声,随即睁开那双凌厉的深眸狠狠盯着身下的人。
若不是才有刚才的清醒缓冲,这一眼怕是会更令人生寒。
两人的姿势保持了很久,沉路安不敢轻易惹恼他,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脸,却被一把握住按在头顶。
温湛沅在她的红唇上流连良久,眼神暗沉,突然发难的吻了上去。
“唔嗯!”
他的吻和他的眼睛一样,侵略性十足,凶猛却又勾人,伸着舌头与她纠缠不清,粗重的呼吸让沉路安不住颤动,分不出一点心思去想别的事物。
她突然想起温湛沅的一个恶劣癖好。
这段关系始初,沉路安在家里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,只要在能够到手范围内,他要求她一丝不挂,只因为摸起来手感好。
刚开始沉路安挣扎过也商量过,可在这段关系里她没有权利说不,最终屈服在温湛沅生冷的目光和粗暴的性爱下。
后来沉路安大概摸到了他的性子,在自己长时间的乖顺与讨好下,终于找了个温湛沅心情好的时候,为自己征求到一件宽松的长裙。
或许是身下的人摸着不舒服,吻够后温湛沅不带任何留恋的起身去洗漱,空留沉路安一人听着自己的心跳平复。
口红在两人的深吻中被舔舐擦去,看着镜子里眼中带着水润的自己,沉路安打开水龙头朝脸上扑到清醒。
站在镜子前,沉路安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已褶皱的不成样子,甚至还被扯坏了一颗扣子,她不得不重新换套衣服穿上。
她早已习惯了金主阴晴不定的脾气,不过无论如何她都能接受,否则好处全被自己一人占了,反而觉得心有不安。
人们常说没有心,胃口越大得到的越多,沉路安大概这辈子都做不到,她的心全给了温湛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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