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力挣扎,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令她支离破碎,任由着简青摆布。
人被硬生生的拖进了储物间,床上那几套被反复穿套过的衣物莫名显得讽刺。柳依白有些绝望的躺在地上,悄无声息的流着泪了。
为什么,就一定要在今天。
简青一下就瞄中了床上的一条皮带,棕色的牛皮样式,一看就打不断。
一皮带夹着按耐不住的怒火就这么甩在了躺着的人身上。
刺痛传感到每根神经,柳依白只是微蜷成一团,做着最后的自我保护。
信念感几乎崩塌了,柳依白陷入巨大的恐惧感,来源不是眼前的暴戾,是她意识到过去曾经做出的某个错误的决定,如今正中眉心。是至亲之人的不理解,是深爱之人的不信任。
简青看她一声不吭的死样子更是来气,直接上去就是一脚踹,细看隐约可以看到背上有脚印。
“滚起来跪好”!一声怒吼袭来,身下的人犹如提线木偶,机械的起身,整个人显得很麻木。
待柳依白摆好姿势,简青将皮带抵在人的下巴上,冷冷开口到
“断不掉了是吧,就这么爱”?
“光天化日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吗”?
甩下来的皮带杂乱无章,执鞭者眼中的血丝带着殷红,随着怒火蔓延开来,附着在柳依白的背脊,肩部,前胸。
小臂上的几道印记很刺眼,红色像一记烙印刻在上面,如果不是看见她紧咬着唇,抖震的身体,真的以为她没有知觉。
“有种不叫你就别晃”?
“你不是很能忍吗”?
简青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,原本所剩无几的理智在此刻荡然无存了,一下狠过一下,直到面前的人支撑不住又重新倒回了地上。
皮带甩出了重影,数不清是一百下还是两百下,人倒地的时候,皮带都脱了层皮。
只见她又重新蜷缩了回去,简青看到这副模样,激起心底埋藏已久的兽欲,她不顾人儿身上的伤,上前扒着柳依白的衬衫。
柳依白缩的更紧了却仍被简青攻破,纽扣一颗一颗沦陷,身上的纯白与交错的伤痕显现出来。简青仍不满足,撕扯掉了她最后一件保护。
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油然而生,可凌虐还未止戈,简青发了疯似的往下继续攻城掠地,迷失了自我。
里外两层布料轻易地就脱落了,柳依白夹紧了双腿,害怕的开了口。
“能不能,不是今天”?声音小的没能穿透简青压抑已久的疯狂。
简青轻易掰开了她的双腿,看不惯她的挣扎,用皮带捆住了她的双手,她的每一次抗拒都成了简青对她更为疯狂的肆虐。
手指已经落在那朵世上隐秘的花瓣上,轻捻着花核,本该起生理反应的人儿却没有丝毫反应,没有燥热,身下一片干涸。
是不爱了吗?柳依白这副模样刺中了简青,更觉自己被背叛了,怒火中烧直冲大脑,化作更为狠厉的动作。
没有前戏,没有任何预兆,手指进入甬道,阵地彻底沦陷了。
“呃”柳依白疼的交唤了出来,太久违了,紧闭的甬道突然被撑开,疼痛撕裂着她的每个细胞。
“不要,不要”
“我不要,阿青,求你”。
细碎的绝望之音响彻整个房间,破碎感扑散开来。
简青瞳孔地震,怎么会,怎么会这么紧,她们是同一种生物体,她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残忍的事,恍然大悟,为时已晚了。
手指收回,掺杂着的血丝刺痛了着简青,她止不住的颤抖。
看着身下绝望蜷缩的人,她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,原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她拿来攻击柳依白的证据,全是自己的臆想而已。
她把柳依白抱回床上,解开了他的束缚,为她遮盖好被褥,默默离开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立场去安慰柳依白了,一切伤害的来源都是她自己,简青站在房门前。
终是不敢再往前走一步。
“对不起,依白”。语落便逃窜似的离了场,屋内的人没有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