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侧肌肤更柔软,伤口上还残留着一些透明液体,应该是医用酒精——
是医用酒精。
酒精。
这是伤口。
霍拓深仍旧正襟危坐,可理智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,让他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个禽兽。
就在他想要开口转移话题时,
男孩轻软的嗓音从音孔里冒出来,笑着问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