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中高三的月假只有一天,林初在当晚回到学校。
回程是林修然亲自开车送的。
两人在前排落座,不发一言。
趁着夜灯初上,两人脸色一致,晦暗不清。
红绿灯,林修然停车,掏出一支烟,点上,烟雾从敞开的车窗外露,林初从朦胧的烟雾里看到他的脸。
林修然有多好看,林初比谁都要清楚。
以往,她也曾将哥哥看作是自己的骄傲,就连说起哥哥,都是快活而自豪的。
她喜欢看他蹙起的眉,喜欢看他执笔的手,喜欢看他因为自己而亮起的眼底星光。
但后来,后来她就什么不盼了。
后来她封闭所有,决定将“哥哥”这个称呼封于心底。成为她心底的禁忌。
绿灯亮起时,他将烟熄灭,放进了烟灰缸里。
风从敞开的车窗里灌进沉闷的情绪里。
不知林修然是否想起什么,单手握着方向盘,竟然,轻笑起来。
就连随随便便的一个笑,都会让人觉得,如此不正经。
林初抬起眼皮,不动声色,打量。
“林初,我忽然想起,”他瞥向她:“你刚刚说什么来着?”
林初沉默,一言不发。
林修然抬手,手表上的指针指向五点一十,他的手握着方向盘,漫不经心地拐了个弯。
“忽然有点,想上你。”
“不想等。”
乱伦这等字眼在他们的眼中,从来不是禁忌。于林初而言,哥哥才是。
她竟然,嗤笑一声,眼底浮起冷冽:“林修然,上我,过瘾么。”
那为什么,不彻底一点呢。
林修然当然,不会听不出她的嘲讽,可他毫不在意,快意大笑:“当然,爽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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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停在昏暗的巷子。
肮脏的泥土沾染车胎。
天光黯淡,但不至于昏黑。
车内的空气流动不够快,喘息一声一声,凝滞在狭小空间。
林初的喘息很轻,似猫,眼底不是动情,是看着他时的轻嘲。
林修然的手指非常漂亮,如同他的人一样,根根白皙,如玉如脂,修长,纤细,骨节分明。
以至于,握住林初的双乳时,都像是在把玩珍贵的艺术品。
只是,手法未免太过老练色情。
捏住她的乳头,揉捏,挑逗,偶尔抓住她的两团乳肉揉搓,挤压。
一手照顾她的乳尖,一手沿着她的校服裙子伸进去,钻进她的内裤。
小小的珍珠,是他的目的,捏住,微微往外拉扯,轻而易举听到妹妹愈发压抑的轻喘。
林修然的凤眼总是诱惑,玩味看着别人时,似带着轻睨。
“宝贝,”林修然漫不经心地笑:“被哥哥玩弄小屄,爽么。”
自然听不到林初的回应。
林初其实是桃花眼,看人自带深情,可她冷感,瞧着人时,总是淡漠,教人忍不住,退居三分。
即使是深陷情欲,眼底依然是顽劣的不甘。
她多孤高,多冷静。
但林修然看不得她的冷静。
于是他放过她的珍珠,拨开她的穴肉,中指缓缓插了进去。
经血顺着甬道,瞬间舔舐他的指尖。
肉穴裹住他的手指吸,似邀请似推拒,刺激到她的某个点,令她的声音骤然泄露出来。
“林修然……”林初冷感的声音里掺杂情欲,看向他的眼睛里却是满满当当的嘲弄:“不嫌脏么。”
林修然靠近她,咬住她的耳尖,吐息湿热地喷洒在她的耳廓:“宝贝的东西,怎么可能会嫌脏呢?”
低头,张嘴咬在她的乳尖,舌尖濡湿,舔弄。
手指抵在她的隔阂前微微勾弄,片刻后,水流涌出,沾湿他的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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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结束。
结束,要有多难,林修然比之她,更加沉溺于肉欲之中。
五点一刻,晚自习在七点,还有接近两个小时。
林修然握着林初的手腕,根根分明,像是月光洒落,被上帝亲吻。
酒店前台置若惘然,冷静将房卡递到他手心。而林初站在他的身侧,冷眼旁观,一言不发,漠然跟随。
一进房间,便被他推上床。校服裤宽大,自他的手中剥落,滑腻的腿根,犹如玉淬的白瓷,被他握进掌心,连同樱花色的粉穴,一并落入他的眼中。
而他眼底有浪荡笑意,如同毒品,淡到极致,也嘲到极致。
大腿已经被他分到最开,微一倾身,炙热圆润便抵在鲜艳下体,堵住她翕张的穴口。林初眼神淡漠,却终究,咬牙抵抗呻吟。
林修然恶劣到极致,明知,她在经期,却还是,任由粗大肉棒寸寸卡进她的屄口,阴穴都被撑开到极致,带来蚀骨痛意。
浓重喘息交织,呼吸相闻,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