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难受。
林初的缝小,薄薄的一层,他每回顶进一层,都会痛,可他不进来,又让她非常难耐。
可林初多孤高,从不开口索求。
最后还是被他玩弄着胸,被他带着替他揉了出来。
床上一片狼藉,林初身上亦是,昭示着,他们的糜乱。林初想起身,却被拦住,林修然已经穿好睡衣,抄着手站在床头,漫不经心地看着她:“房间不是热水器坏了吗?打算去哪?”
林初无话可说,只好任由他抱进浴室,可是泡在热水里,却又被他抵着,来了一次。
满室的雾气,他分开她的腿搁在浴缸边缘,艳丽的小穴被他掰开,他的肉棒玩闹似的研磨。
林修然的眼睛是凤眼,笑得时候如同狐狸,狡黠妩媚。他舔吻她的双乳,肉棒抵在她的穴外,笑得令人迷醉:“宝贝这么好吃,哥哥真的忍不住要,操死你呢。”
林初每每都会回答:“是么。”她喘息,却依然冷淡至极:“那为什么不进来。”
正如她之所言,他永远放浪形骸,拖着亲生妹妹陷入情欲,下身性器碰在一起,可也从来没进来过。
林初在想的是,怎样使他更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