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的浸润变得柔软,最终吞咽下肚。
怒胀的男根涂上了奶油,让女人嘬得有滋有味,混合着前液,被她全部咽下。
榛果巧克力送入湿热的肉径,等巧克力化完全开,那些硬硬的榛子便能在这里撑出自己的形状。
从送上甜点,到进入游戏,不过片刻的时间。人们基本都是随便找了份甜品,接着就等不及地进入游戏,毕竟谁都不是为了吃顿下午茶来的,重点当然要放在“甜品游戏”的“游戏”上面。
“甜品”对于他们而言,不过“游戏”的道具而已。
可就在这些交合的人中,偏偏就有个奇怪的男人。
除他以外,所有人都在与异性亲密,唯独他却抱着甜点左看右看,眼光还高得独特,千挑万选到一个符合心意的,才肯下嘴品尝。
他就这么好容易才找到盘色相够的,刚吃了一口,便又皱着眉放下,继续去寻找下一盘甜点,放着身边的女人一看不看,仿佛和其他赤裸的人处于不同的世界。
瞧浑身上下,也只有下身昂扬挺立的硬物,和裆部被浸湿的阴影,才像是这场游戏该有的样子。
朗姆可露丽香味十足,杏仁国王饼甜度适中,柠檬安曼卷酸甜焦脆,还有完全没发起来的死面可颂……这厨艺简直还不如他的。
男人“啧”了一声,睨向切开的可颂侧面,本就不大的胃口更是小了一半:“这可颂谁做的?回去立马开了。”
“是。”吴子笑站在他侧面,盘算着游艇里厨师的名单,双手端来新一盘的甜点,小心地放在桌面,介绍道:“漏奶华。”
煎过的面包吸满了牛奶蛋液,切开看到的却不是常见的炼乳,而是一颗颗黑色的奶茶珍珠,挟如口中,不但奶香十足,更是能吃到香草籽的味道。
真好……真难吃。
扶着暴起血管的额角,蔺观川艰难地咽下这满嘴的珍珠,喝了口茶几上的苦茶,这才压下喉中的恶心,夸赞道:“不错,把人提到公馆去。”
他的口味随母喜辣,蔺家公馆内真正嗜甜的不是他,而是橙橙。
妻子还在上学的时候,就被校外的奶茶蛋糕迷得走不动道。为了帮她凑“第二杯半价”,蔺观川陪她喝了不少奶茶,她点全糖喝得美滋滋,青年点无糖仍被奶精齁得发晕,还要硬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。
那可怕的甜度,直击灵魂的味道……仿佛还残留在嘴里,噩梦般如影随形。
可即使厌恶甜食至此,他却常常在外搜罗各地甜点大师,挨个塞进家里的厨房。有时出席酒会,遇上合适的甜点,就直接把厨子挖到公馆,成为许飒的专属甜品师。
长久以往,甚至还给外界留下了嗜甜的印象。
橙橙小时候吃甜吃得少。倒不是家里穷得连糖都买不起,而是她习惯于照顾口味相同的三妹,总将自己的那份划出去给她。
因此,蔺观川就一直惦记着,想把妻子以前缺了的,全都补回来。
这道改良版漏奶华加了珍珠与香草籽,算是花里胡哨得要命,对他而言又甜又腻,但绝对符合许飒的口味。她上学的时候就喜欢整一些“奶茶粥”吃,遇到这个绝对是抵抗不了。
她一定会开心的。
想到妻子吃到甜食的反应,蔺观川的眉眼间也挂上了一点温和。吴子笑机灵得像他肚里的蛔虫,早就下楼去问做这道甜品的厨师,至此,他的身边便只剩下几个异性。
赤裸着的女人们见他终于吃够了,不得感慨他是真的爱吃甜品,而后缠上他的手臂,笑问:“先生,您选好没有啊?”
“这道。”终于不用再忍受难捱的欲火,蔺观川戴着婚戒的手指了指那盘漏奶华,语气变得恶劣:“浪嘴儿想吃吗?”
“想吃,先生喂我吃……”女人们吮吸过他的指尖,便一个个在他面前背对着跪下,撅着肥臀一字排开。各式各样的屁股在他眼底晃着摇着,每一只都在往外渗出白色的“汁水”。
“嘴张大点儿。”他伸腿,踩住这些人里最为肥大的一个臀部,原本是想用鞋底直接碾住女人的阴阜磋磨,但却忘记了自己是个光脚的情况。
修剪漂亮的脚尖踹进了她的臀缝,男人熟练地寻找到那处洞穴,用着巧劲儿稍微一入——
“嗯嗯啊,流出、流出来了……”两片肉唇被异性拨弄成为外翻的模样,根本无法合在一起,保护被男人操干到红肿的穴肉。
花瓣下面所隐藏的宝藏,是一只小小的红嘴儿。她原本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吐出白色的情液,如今被人一捅,便像开了闸的水流,先是冒出细细的水柱,然后顿地喷射出巨量的浊液。
“啊啊、嗯……”积攒的精液终于流了出来,巨量液体冲刷穴口的快感让她舒爽得溢出声音,谄媚地把腰塌下,好把这口还在滴着东西的软穴撅到男人面前。
刚泄过次精水,女性的私处还未来得及恢复原样。只要抬眼一瞧,就能看见被精浆冲出而带出来的穴肉,油光滑腻,一团一团地垂在外面。
懒得去理会脚尖上沾染的他人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