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芹头脑一热,差点脱口而出“想”,幸好及时止住,要淡定,要淡定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她在心里默念,闭上眼睛索性不去看他,没想到裴夕竟然直接顺着她的衣服下摆摸上她的小腹,一路向上隔着内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。
“我敢说这里还有我留下的牙印。”想到这,裴夕得意的笑了。
温芹咬着牙睁开眼睛瞪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裴夕,“你他妈还真想在这儿上我啊?”
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喝断片了意识不清才和他上床的话,这一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态下,温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
还是同一家宾馆还是同一个房间。
她任由裴夕跨在自己身上,粗暴的撕扯自己的衣服,她忽然问裴夕,“你就这么想和我上床吗?”毕竟到此为止他们俩唯一的深入交流都是在床上,这很难让温芹不怀疑,这人就只是想和自己做而已。
裴夕一愣,想了想说,“大一迎新晚会的时候,我坐在台下看你跳舞,你柔柔弱弱的,我当时就想,这人应该不耐操。”
温芹听完只想抬腿把他给踹下去,没想到裴夕又接着说,“那个时候我就知道,咱们俩早晚会在一起。”
这句话温芹听着怪怪的,但心里还有那么点舒服,她撇着嘴说,“你哪来的自信。”
“凭在床上能把你干哭的自信。”说着,裴夕把她的两腿大大的分开,因为柔韧性太好,他直接把她的膝盖按在她身体两侧。
温芹红着脸不说话了,虽然那天自己喝断片了,但床上发生的事她还是能记得一些,比如自己边哭边高潮,后来哭的停不下来,只能被裴夕抱在怀里哄这事。
裴夕在床上和郑楚不一样,他爱折磨温芹,非要让她求着自己干进去。
他用龟头去磨她阴唇包裹着的小小阴蒂,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的温芹的花穴湿漉漉的。
遍布神经的地方被一下又一下的蹭着,龟头每次都从花穴口滑过,温芹肉嘟嘟的穴口堪堪包裹着他粗壮的柱身。
被蹭的越来越不满足,想要被填满,想要被占用,温芹难耐的发出哼哼声,“快点进来。”
裴夕坏笑,“求我啊。”
这人怎么这么爱玩霸道总裁的戏码啊,温芹无奈的说,“求你进来行了吧。”
“啊!”裴夕用龟头对准她肿胀的阴蒂狠狠戳了一下,激的温芹尖叫一声,穴口流出更多的淫水。
“不真诚,重说。”
温芹眼眶都湿润了,想并拢双腿,身体却只能被他强迫打开,一股热流朝小腹涌去,“求你……”
“声音太小。”
“你他妈!啊!”裴夕听了前叁个字直接朝她流水的穴口扇了一巴掌,温芹脖颈都难以抑制的仰起,落下几滴眼泪。
见人流泪了,裴夕的大掌按揉上她被抽红的穴口,给了颗蜜枣,“乖,不许骂人。”
温芹绝不是个好脾气的人,可这时候也只能被裴夕完全掌控在手里。
真是自己的克星,温芹又怕又怒又羞,就不该头脑发热来宾馆和他上床,“你给我滚下去,这算不算骂人啊。”这句说的气势不太足,她就像反咬一口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。
“不滚,我滚下去了,还怎么操你啊?”裴夕嬉皮笑脸的,用下身又顶了一下她。
终于决定不再折磨她,裴夕握着龟头戳开她的阴唇,慢慢往里送,感受阴道内壁急不可耐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,这种紧致的感觉让他爽的头皮发麻。
“好紧。”
他俯下身,一下又一下的往里顶,“好舒服。”
温芹下面被他完全填满,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,裴夕的阴茎稍微有点弯度,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能轻易的顶到她的敏感点。
操了没几下,温芹就浑身颤抖,“我,我要不行了。”
“要去了?”裴夕脸上笑着,身下又重重一顶,把她的腿扛到肩上,“我就说你不耐操吧。”
“啊!”温芹被他这一下顶的腰都从床上抬起,她剜了他一眼,谁让他天赋异禀,那东西又长得那么粗大,但没心思和他顶嘴,她情不自禁的说,“好舒服……”
裴夕受到了鼓励,加速了动作,操的温芹高声浪叫,乳波晃动,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,闭紧眼睛口水狂流,“不行!不要了!太,太啊啊啊……”温芹哭着被裴夕送上顶峰,阴道剧烈的收缩。
裴夕在床上不太懂得怜香惜玉,没等温芹从高潮中缓过来,他就拉着她换了个姿势,从背后操她,温芹腿软的根本跪不住,被他顶的头发一甩一甩,“你,你他妈是,是,种马吗?让,让我歇一会儿唔!”
裴夕忽然拽着她的头发逼她直起身,从后面捂住她的嘴巴,“学姐,不是呻吟的话就别出声了,我都要被你说萎了。”
“呜呜呜!”温芹抗议着,被他拽着从后面猛操,屁股都被他的腹肌撞出大片的红色。
撞了百十来下,温芹又被他拽着按到墙上,双腿圈在他的腰上,她一脸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