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硬了。
诸宜却不懂宿尘的真实想法,她只知道自己做错事了,于是凑上来亲亲他被打的侧脸。
“对不起,主上。”
她的吻是温热的,吐息落在他的耳边,勾起一阵酥麻。
她的头发却是凉的,在她动作时落在宿尘的胸口,带来一阵战栗,但又很快就因两人的体温变得热乎起来。
“我没生气。”
宿尘无奈地说。
不直接说出来的话,他知道诸宜又会变回谨小慎微的状态了。
“哦……”
诸宜抱着宿尘,他体温比常人低好多,即使在情动之时,也像温润的玉石一般散发着凉意,她自己热乎乎的,抱起来很舒服。
她这么一抱,就有些惫懒,有些不愿意起来了,慢慢地摇着屁股,总归是很舒服的。
那根粗长的肉茎被花穴极其温柔绞着,不再是狂风暴雨的撞击,而是如春江水般的涌动,却比前者更为令人难耐,仿佛要细细地口挖出身体里的每一丝欲念。
凸起的肉棱划过敏感的花穴内壁,刮出汩汩流淌春水,打湿俩人的交合处。
诸宜舒服紧了,轻喘着,呼吸打在宿尘颈边,不一会那块就变得湿乎乎的。
她享受了,却让宿尘倍感折磨。
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快感被累积到了一个临界点,上不去也下不来,空空地悬在那里,过于缓慢的节奏让他焦躁不安,仿佛下一步就会坠入无底深渊。
他的腹部时不时抽搐一下,大腿肌肉收紧,眼角湿红一片,如揉碎的花瓣,喉间挤出低哑的呻吟。
“嗯,嗯啊……嗯……诸宜……”
由宿尘创造的幻境,他大有能力翻云覆雨,只随自己的心意,强迫她也好,反过来绑住她也好,总是有方法让她顺从。
但不知为何,他什么都没有做。
他只是呆在那里,像只明明强大无比,却甘愿引颈就戮的可怜动物,
宿尘好白,连脖子都白净得像羊脂玉,因情欲发红的时候,朦朦胧胧地浮起一层粉红,更加好看了。
因此高潮的时候,诸宜下意识地一口咬住那段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颈子。犬齿刺穿血肉,鲜血从尖端流出,舌尖却还狂乱地舔着伤口,像是一种虚伪的爱怜。
这一咬可没留劲,实打实地见血了,但诸宜却不再慌张。她隐约感觉到宿尘对她的容忍度着实的高,可以说是放纵了。
诸宜觉得宿尘还是很喜欢她的——她在洞察人心上偶尔会有这种野兽般的直觉。
“呃——!”
宿尘冷不防地被这么咬一下,痛的眼前一白。
滴着水的肉茎被高潮时的花穴疯狂绞紧,再也无法承受。痛苦激起了更强烈的快感,他无法控制地顶着腰,狠狠地插进宫口,猛地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浊,全都内射进那狭小的宫室里。
“呃啊……嗯……”
射精没办法停止,好像要一直插下去,直到和她完全融为一体,或许才能获得片刻满足。
诸宜搂着他,发出满足的喟叹,腰重重地往下沉,让他进的更深。
“哈,主上,哈啊……”
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心情愉快,也控制不住地发出舒服的声音。
水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,宿尘好半天才聚焦视线,视野从高潮时的一片恍惚缓慢恢复,逐渐聚焦在诸宜泛着红晕的脸上。
“……”
明明幻境已经开始破碎,接下来不需要太久就能控制诸宜,他本不必把自己置于一场狼狈荒唐的春梦中。但事实就是,他轻易的被诸宜诱惑,而她甚至不用费心谋划,这让他不由得感到愤怒与烦躁。
诸宜看着宿尘刚翻回来就不断闪动的眸子,感觉他又在憋着什么坏。
思虑太重对身体不好,虽然宿尘已经是魔尊了,但诸宜总是担心他的。
她伸出手撩开他脸侧零乱潮湿的发丝,脸上的笑意轻轻扬扬的,很浅,但配着脸颊还未散去的红潮,视线就无法从她身上移开。
“主上,”
诸宜开口,翘起屁股好让他出来,失去堵塞的淫水混杂着精液流出,淅淅沥沥地打湿布料,晕开很大一片的深色痕迹。
“再来几次吗?”
她说。